又看了她一眼之后,他说:还是我来吧。
重新回到卧室内,一张(zhāng )退烧贴贴在千星额头上,另一张贴在了自己额头上,就坐在床头看顾着她。
以他从前的表现,难道不是应该傲娇着否认自己生病吗?怎么就这么承认了呢?
一道房门隔绝,然而空气中,霍(huò )靳北身上(shàng )的热度仿佛依然在,以至于千星脸颊热度竟丝毫不减。
霍靳北在生病,可是为什么却(què )是她躺在他的床上?
脚一下地就碰到一双柔软的拖鞋,却已经不是她昨天穿的男款拖鞋,而是(shì )一双毛茸茸的女士拖鞋。
因此隔了三十分钟后,千星又一次走进了霍靳北的卧室。
可是以霍靳(jìn )北的经验来说,这凉水至少还要再冲十分钟,偏偏她烫到的这个位置尴尬,要冲到这里,势必(bì )全身都要弄湿,避不开。
他只是用力地将千星压向自己,揽得更紧的同时,却也惦记着她胸口(kǒu )的烫伤,不敢对那一处用力。
……